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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请欣赏,绝对甜文!(„ಡωಡ„)
港区并不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。
阵营之上有我这个指挥官,阵营内部有各自的领导人,但都只是约定俗成的共识,而非冷冰冰的条例。舰队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,不过港区里面并不是讲究尊严的地方,这不仅体现在那群纵横四方的小捣蛋鬼,还与我指某人的随性相当有关。
比如说,当我有了个一心想着上位的秘书舰,办公室里的景象会是什么样呢?
“作为普通人,你干的算是不错了。我是承认这一点的,所以才会听从你的命令。”
接过一沓批完的文件,常任秘书舰兼唯一誓约舰瑞吉娜小姐翻都没翻,只掂量了下分量便如此评价。我似笑非笑地侧脸瞥去,只见一对双马尾凛然甩飞,蓝灰色的刘海之下,她恰好板起脸,做出一副怎么看都像是傲娇的表情。
“好啊,行,为夫感激不尽。不过你这么说的话,是不是变相地承认了我比你更能干啊?”
左右当下暂时无事,我便往椅背上一倒,顺着她的话打趣道。作为一位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秘书舰,她能这样评价已经是至高的认可了;然而作为一个普通人,如果不拿出点令她自愧不如的东西的话,我又哪能让她这样的女孩甘心辅佐我呢?
“什么……我怎么可能承认!难道区区指挥官比我还要强吗!”
她啪啪地拍着桌子,两只尖角仿佛舰装兽一样冲我张牙舞爪。说甘心或许不太合适,虽然事实就是这样,但她总是不甘心承认,实际上又甘心给我打下手……不坦率的人就有这种矛盾,吵则吵已,倒也是很可爱的。
“秘书舰与指挥官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隶属,而是另一种更紧密的……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她被我问得一愣,旋即双颊飞红。当她不自觉害羞的时候,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容才能褪去棱角,露出原本精致的俏丽。
“比隶属更紧密的当然是束缚……足以令我力量倍增的奇怪束缚。”
要她先告白几乎是不可能的,不过她这样就已经到极限了。
这种束缚是双向平等的——这就是我一直坚持传达给她的心意。
指挥官并不意味着上位者,但面对一心想要上位的秘书舰,我也只有拿这个位置来哄她开心了。今天我另外还准备了一样哄她开心的小玩意。
目前正好是该休息的时候。我在抽屉里瞎摸了一会,然后笑眯眯地招呼她道:“老婆大人,是时候该休息了,我来陪你放松一下好不好?”
她头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报告:“我在校对收支平衡……你怎么就收摊了?你不会觉得浪费资金是指挥官干的事吧?”
“那个啊,不是还有你嘛。你做这种精细活比我厉害多了。”
这不完全是恭维的话,她连那么复杂的舰装都是自己维护加日常喂养的,我只能在旁边感叹她的不厌其烦。其实在工作上也一样,真的数不清她给我省了多少麻烦。
“嚯?认错的态度这么好啊……那就听你的吧,我无所谓。”
她说着便盖上钢笔夹进文件里,一甩双马尾朝我望来。
今天是铁血一周一次例行的维修日,她那只机械龙一大早就去集合并接受保养了。平时在办公室里,舰装占据了我们很大一部分的休息时间,如今只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我能感觉到她隐隐有些不自在。说到底那只铁龙还是很亲她的,除了睡觉和保养,只有那次告白的时候它没呆在她身边。
我当然不至于吃一只宠物的醋,但有时我的确需要兼扮这种角色。也不是自贬身价,两人世界里哪用讲究那么多,好玩就足够了。
“老婆啊,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上位者的位置。”我翘起二郎腿说道,由于不太习惯,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。
“嘻……哼,那又怎么样?你不是也一直在巩固更居高位者的地位么?”她差点笑出了声,赶紧补救似地绷紧双颊,一脸高冷地反问道。
“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啊!那好,现在我们来设想这样一个场景。”
我竖起食指,牵动她逐渐好奇的目光:“你,誓约舰瑞吉娜,掌握了港区的实际最高权力;而我指某人尚且保留了名义上的最高地位。于是你想通过批斗我来夺走我的威望——假设这里有一大群舰娘围观,你要怎么做呢?”
“什么?我才不会用那种卑鄙的手段!”
这个问题有点尖锐,她死死地盯着我,竟然露出既为难又心疼的表情。我不禁一阵心暖,挥挥手让她别紧张:“虚构场景嘛,虚构而已。要不这样,没有其他人围观,就是你单纯想对我摆摆谱。”
“这才算是轻松愉快的场景。要说摆谱的话……”
她歪着头想了一会,随即眼前一亮,很正式地清了清嗓子。
“我,瑞吉娜,已经是港区实际上的统治者;而你居然还把持着一个不相称的名号。所以我要彻底打倒你!打倒指挥官!”
她气势汹汹地举起右手呼喊口号。我随即把椅子一按,办公椅立即放平并矮了下去,我就直接趴倒在几乎贴着地面的椅子上。
她质问道:“谁让你趴下的?”
我回答:“你不是要打倒我吗?你一喊打,我就倒下,这是响应你呀。”
如果有旁观者的话,这里应当一片哄笑。她又抽搐了一下,赶紧捂住嘴,一对金色的美眸滴溜溜地转着圈圈。
很快她决定继续进攻:“打倒不服从的指挥官的嚣张气焰!用东煌的刑罚!雷吉纳,给他戴高帽!”
机械龙不在,不过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,马上从抽屉里掏出一顶纸帽来,自己给自己戴上。
那顶纸帽很精致,一看就是东煌众舰娘的手艺结晶,不过高度只有10厘米。她着实愣了一愣,然后摇摇头:“不行,这也太低了吧。”
我应声把头一摇,那纸帽噌地瞬间长高10厘米。
她差点又要笑出声,但还是强忍着说道:“不行,还是低了!”
我再一摇头,纸帽又长高5厘米。
这幅场景足以把整个港区淹没在笑声里了,她当然再也忍不住,一下子笑喷了出来,赶紧高呼口号:“打倒……咳咳,指挥官!打……哈哈……打倒指挥官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见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这才端了一杯白开水,坏笑着俯身凑近她面前:“怎么样,老婆大人,这批斗会还开下去吗?”
“咳咳,谢谢……不,不对!可恶!总有一天我要找到你的弱点,把你的威望……咳咳……都夺过来!”
她迫不及待地接过水杯,嘴里咳着还说个不停。我一边抚着她的背部给她顺气,一边帮她拿稳杯子:“可以啊,不过你得先别呛着,这样双马尾会乱哦。”
在抓住我的把柄之前她只能忍耐……
如果忍耐不住呢?很简单,那就尽管撒娇好了。
她很小心地歪了歪头,以免头上的角把我戳到。
毕竟纸帽的制作有我的一份灵感,我名正言顺地把它当成礼物送给了她。她虽然摆出一副酷酷的表情,但拿着它便爱不释手,俏脸泛起一片心痒难耐的红晕。
即使乍一看形象很冷酷,她本质上还是个喜欢精巧玩具的女孩子。这点我从她与舰装的相处中就发现了;与其说我见微知著,不如说她就是不擅长在我面前隐藏自己。
纸帽的操作原理很简单,直接压一压就能收回去了。她开始还担心自己戴不上去,很快便发现有两个小机关,恰好能把她的角容纳进去,看起来就像戳穿了帽沿一样。
有趣的时光一直走到傍晚。我们正要下班,忽然办公室里的一盏指示灯开始闪烁。
“通讯线路故障,还有电路接触不良……怎么回事?我去看看。”
她拔腿就往线路控制室跑去。指挥官办公室是全港区通讯线路最密集的地方之一,设有专门的控制室作为集散中心,控制室设在地下,而且面积不小,要是电路接触不良的话,她岂不是要摸黑?
通讯线路的修复越快越好,以往这都是她包办的,以至于这次连灯都没拿就冲出去了。我赶快找出手电筒,来到地下的时候,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控制室门口。
这么大的空间,这么多的线路,整个就像迷宫一样,而且还不开灯。我边喊边用手电筒照
照来照去,忽然意识到她这时肯定双手都没空,但下一秒我的视线凝固了——
一顶纸帽在视野里长了出来,一摇就又长高了一倍。
我大喜过望,连忙赶到她所在的位置。
“别多话,帮我照着里面,对,就是那里有线断了……”
她仿佛早已想到我会及时来援,胸有成竹地迅速完成了修理。
走出地下室,我仍心情踊跃地注视着她头顶的纸帽。她拍了我一下,有些害羞地催促道:“都搞定了,还不快点帮我收回去……”
“明白。话说我还真想不到,这个竟然立了一功。”
我轻轻抚上她的头顶,本以为她会避开,却被一只柔荑扣在了手心里。
“如果我是身居高位的存在,我就能命令你不许勉强自己了……就像这顶帽子一样,只要高度足够,就能让你乖乖赶到我身边来。”
她的坚硬之下是一颗充满柔软的内心。
值得珍惜的远不仅是地位,更有为某人负责到底的心意。
我仔细拨弄她的秀发,既顺从又宠溺。
“下次要记得拿手电筒哦?不过我肯定是随叫随到的啦,只要你呼唤我的话。”
她笑着牵了我的手,将纸帽戴在我的头上。
月光朦胧,映出一抹绝美的娇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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